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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炸得网友惊骇不已。

  “什么?!盛鸢!是我眼睛太小看错了吗!是我知道的那个盛鸢吗?!”

  “卧槽!官醒看起来好惨啊!肚子上那一脚脚印都还在!直接青了一大片,这得下多狠的手啊!”

  “不是吧!我惊呆了!这他妈真的假的?”

  “这力气,完全有可能是盛鸢能干出来的啊!想想她那天打蛇……”

  盛鸢的黑粉因为那天被骂上热搜,一部分狼狈得抱头窜走,心里憋屈得不行呢。

  此时他们看到这则声明,觉得自己又雄起了——

  “怎么不是真的!人家SD好歹是一家大公司,没有确凿的证据敢直接发声明?”

  “看到了吗?验伤报告和报警记录都出来了,石锤了!”

  “笑死,承认吧!之前替盛鸢说话的都是水军吧!忘记这女的之前有多离谱了!她可是跟踪过男演员进酒店的!互联网是没有记忆吗?”

  “这事放别人身上是离大谱,放盛鸢身上就正常了,前车之鉴!懂吗?”

  “盛鸢就喜欢这种长得好看的!官醒被她碰上,真的惨啊!”

  “这女的本来就不是好人!想靠参加综艺洗白,结果傻逼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色狼之心,自爆了,本年度最佳笑话。”

  “赵晓晓那一巴掌至今都没有得到她的道歉好吗!”

  然而更气的必然是官醒的女友老婆妈妈粉们。

  她们直接冲了盛鸢的微博,评论的话污秽程度简直比盛鸢黑粉的战斗力还要强上百倍。

  各种生殖器官脱口而出,连带上祖宗十八代。

  一夕之间,原本风向转良的盛鸢瞬间口碑爆跌,甚至比之前更糟糕了。

  没有一方是为她说话的。

  全是质疑,谩骂,和尖锐的谴责。

  话题#盛鸢滚出娱乐圈#又再次被顶上了热搜。

  那些本来看了节目转粉的人都纷纷失望透顶,默默的跑到盛鸢微博点了取关。

  盛鸢的账号以肉眼可见速度跌了一半,然后又暴涨,涨的全是骂她的。

  而此时,被舆论漩涡盘旋到中心点的盛鸢本人——

  坐在了警察局的审讯室里。

  “盛鸢小姐,你是否对你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?”

  *

  张柏此时站在警察局大厅里,握着手机在打电话。

  这个电话之后他松了口气。

  他还不算慌张,只是因为事情来得太突然了,顶多有些手忙脚乱而已。

  不过他现在更担心的盛鸢的状态。

  大小姐平时心高气傲,骄纵肆意,这还是人生第一次被带到了警察局来。

  他怕她面子上受不住。

  张柏连忙走到审讯室门口,想看看她的情况、

  然而警察审讯,不得有闲杂人等旁听,他只能隐约看见椅子上那个浅色纤薄的背影。

  还挺淡定。

  审讯室内——

  警察目光严厉:“盛鸢,你为什么殴打官醒?”

  盛鸢理直气壮:“他欠打。”

  警察:“……”

  压根没有料到会盛鸢会这么回答。

  如今证据确凿,盛鸢确实殴打了他人,现在犯罪事实石锤。

  现在警察只是例行公事询问动机而已。

  按照常理来说,尤其是这种看起来弱弱小小的姑娘,都会如实回答,或不济,被吓得语无伦次的惶恐忏悔。

  但是盛鸢偏偏没有,说出的话,对自己尤为不利。

  眼前的少女浅浅耷拉着眼皮,倒没有不敬的意思,只是她真的不在乎而已,凭心而出口的一句话。

  带着对官醒的嫌恶与冷意。

  警察感到疑惑。

  按照报案人那边的意思不是盛鸢喜欢官醒吗?

  “你是否如官醒所描述,向他索要联系方式未果,而恼怒,由此对他进行暴力等手段泄愤?”

  盛鸢嗤笑一声。

  她猜到官醒不敢说出真正自己揍他的原因,他惹不起时砚的粉丝,可没想到他竟然编出这么离谱的理由。

  不过她并不打算说出真正的理由。

  她不想把时砚牵扯进来。

  反正这气她已经出了。

  官醒这种狗东西!不配和时砚的名字出现在一起!

  少女皱皱眉,白嫩的小脸上满是嫌弃。

  “就他那种白斩鸡,送给我我都得丢到84消毒液里洗上个七七四十九天后才能用眼睛看,不然我都怕我长针眼。”

  “要不是他进化的快,市中心动物园最丑的猩猩一定就是非他莫属了。”

  “真的替动物园的小动物们感到庆幸,我为他们承担了不该承担的事情,就是看见官醒那张看一眼都要做噩梦的脸。”

  警察:“……”

  旁边做笔录的小女警噗嗤一下差点笑出声。

  被老大横一眼,立马正襟危坐,然后憋笑着把盛鸢的话记下来。

  警察厉声的敲了敲桌子:“严肃点!盛鸢!我们不是在跟你嘻嘻哈哈。”

  “你到底为什么殴打官醒!”

  盛鸢真诚的发问:“他长得像根黄瓜,欠拍,这个能算理由吗?”

  警察:“……”

  *

  市医院VIP病房。

  时砚靠坐在床头上,面容上是一如既往的冷清模样,黑色碎发垂下半遮住漆黑的瞳孔。

  头顶稀碎的灯光打在高挺的鼻梁落下一层阴影,苍白的唇瓣已经恢复了往日健康的淡红。

  房间里很安静。

  只有两个人。

  单人沙发上懒散的坐着一个年轻男子,他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最新信息。

  忍不住笑了一声。

  而后双手一摊,靠在沙发背上,看着时砚,语气调侃:“阿砚,你这个未婚妻挺有意思的啊。”

  时砚抬起头,皮肤苍白,黑眸里的情绪沉沉的。

  年轻男人知道他在询问,答道:“人现在在警察局呢。”

  “不过打了人嘛,顶多赔点钱了事。”

  “但是脑子也太轴了,怎么都不肯说出打人的真正原由,微博上都把她骂成啥样了。”

  “她但凡透露点什么内情,这风向不是立马就转变了吗?”

  年轻男子说着,指尖点了点:“噢,我明白了~”

  “这姑娘这么做,不会是为了你吧?”

  “打人是为了护着你,现在闭口不谈,还是为了护着你,宁愿自己吃下这个哑巴亏。”

  年轻男子眯眼:“怎么……嗯,和以前那个讨人厌的模样完全不同了呢?跟变了个人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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